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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郊的一处破房子里,亮着昏暗的灯。简七被绑在破旧脏乱的床上,浑身血迹。

她头发乱糟糟的乱作一团,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一道道血痕。疼痛纠缠着她的神经,她疼得想大叫,可是她做不到,她的嗓子已经完完全全被毒哑了。

而这一切,都是拜一对狗男女所赐。

破旧的木门被打开,黑夜里走进一个衣着光鲜亮丽的女人。

被绑在床上的简七望了过去,眼中布满恨意,疤痕遍布的脸加上那怨恨的眼神,犹如一个炼狱里走出想要***索命的恶鬼。

外面的女人迈着高雅从容的步子走近,语调轻蔑:“你不必这么看着我,我的好姐姐。”

这个女人就是简七父亲生前在外留下的私生女——许伊然。

看着自己曾经鞍前马后,低眉顺眼讨好的简七如今这幅可怜模样,许伊然心里涌出一丝快意。

“我为了等到这一天,你知道我筹谋了多久吗!”许伊然上前揪住简七的头发,迫使简七仰视着自己,她面目狰狞,嗤笑道:“七年,整整七年,从我进简家那一刻起就已经开始筹谋了!”

“不过也多亏了你,我的好姐姐。要不是你,我也不可能这么顺利拿下简家。”

“你不是一直好奇爷爷的病明明得到了控制却还是复发了吗?”

听到爷爷这两个字,简七瞳孔紧缩,像是猜到了什么。

“你猜到了吧,没错,要不是你把我带到了爷爷的书房,我也没能耐换掉爷爷治疗心脏病的药。”

“要不是那个死老头子那么偏心,几乎把简家所有的财产都留给了你,我也不至于这么做!”

许伊然拽着简七的头发拽得更狠了,仿佛恨不得将她的头皮都给揪下来,许伊然狰狞着邪笑起来:“都是你们逼我的!是你们活该!!”

“凭什么你生来就享尽荣华富贵,我却要留宿街头食不果腹!!!”

简七听了许伊然的话,眼中的恨意更盛,她简直恨不得能剥其皮,啖其肉!

也怪她自己眼瞎,错信奸人,才落得如此凄凉下场。当初要不是看着雪地里的许伊然太过可怜,自己央求着爷爷收留许伊然母女,这一切也都不会发生了!

爷爷,爷爷也不会出事了!

啊!!!

简七张大了嘴巴,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痛苦、绝望、悔恨在她心底交织,充溢着简七的四肢百骸,她感觉自己的心像是在被刀绞一般。

她开始发了疯的挣扎起来,全然不顾身上的疼痛,简七不停地摆动着四肢,铁链也随之哐当作响。

许伊然拽着的头发脱落了下来,挣脱束缚的简七对着许伊然滑嫩的手臂猛咬一口,这一口下去简七用上了全身气力。许伊然的手直接被咬破了,鲜血汩汩流出。

“啊!!!”许伊然疼得大叫,她不停地用另一只手拍打简七的头,“疯子!疯子!撒口!你给我撒口!!!”

门外的黑衣保镖听到动静赶进来,这才迫使简七松了口。

许伊然抬手看到自己的小臂一块肉都被简七咬了下来,她原本从容的眼神染上了怨毒。“你们拿东西把她的嘴给我堵上!”

保镖依言用脏布塞住了简七的嘴,随后许伊然冲了上去,再次拽住简七的头发,一巴掌又一巴掌的落下来。

“我让你咬我,***,臭***,我弄死你!”许伊然眼睛赤红,她越打越兴奋,打累了,许伊然才停了下来。这时候,简七是真的一动不能动了。

许伊然看着瘫在床上像死鱼一样的简七,厌恶的擦了擦手。“简七,我再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盛霆舟为了救你,出车祸死了。就几个小时前,在那段盘山公路上,我派人用一辆大货车,直接把他从盘山公路给撞了出去。”

许伊然得意洋洋的说:“那个盛霆舟也是蠢,一听你出了事,就什么也不顾的往这边赶。”

简七听到这里,已经什么也做不了了,她身体一点气力也没有了,只有眼泪不停地往外流。

盛霆舟死了……那个不可一世、意气风发,处处跟她对着干的盛霆舟死了……

他怎么这么傻?为了自己值得吗?

许伊然依旧自顾自地说着:“我呢。下个月就要和盛贺结婚了。你知道吗,你前天撞见我和盛贺上床,早就不是第一次了。”

“你跟他订婚前,我就跟他做了。”许伊然从包里拿出***,当着简七的面打开私密相册。

“看看,看看这些照片。在你和盛贺订婚之前,我和他就不止一次***!”

许伊然像是取得了胜利的斗士,得意洋洋的转过身,嘴里止不住的笑出声,她踱步向室外走去,对着门外的两个保镖说:“进去再玩玩吧,玩死最好!”

黑衣保镖色眯眯的往屋里瞅了一眼,忙不迭的点着头,没等许伊然走远,就急不可耐的关上了破木门,正当他们衣服脱得差不多了,翻过简七的身子。

发现她眼睛瞪得大大的,满嘴都是血。两个男人伸手探了探鼻息,人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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