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月蹲下身子,笑着给裴济擦眼泪,温声细语地问道:「小裴济为什么这样说,还哭鼻子了,难道是外面受欺负了吗?」
裴济小心翼翼地看了眼裴泽,见裴泽没有阻止,他抱上苏月的手臂,委屈大哭:「那个女人,她凶我!她给别的男人看病,男女有别,身份悬殊,我不许她这样做,她还罚我下跪!」
「难怪父亲不肯娶她,她一点都比不上月姐姐,月姐姐你来给我做娘亲吧,我不要那个娘了。」
小孩子的善恶往往最明显。
裴泽听后,他没有反驳。
而是朝我的方向投来了视线。
我知道,他发现我了。
我失措地离开。
想着他们三人站在一起的画面,以及裴济说过的话,我的心里充满了说不出的失落。
连呼吸都会疼。
裴泽忘不了他的白月光,连我的儿子也会嫌弃我。
替身永远都是别人的影子。
可我不想做影子。
我要做为真正的自己。
于是,回到医馆,我给街上的阿婆准备了半年的跌打损伤药,给积善堂送去足够百人使用一月的退烧药,然后拎着头疼药又去看了看卖花娟的娘子。
把医馆清空后。
我唤醒了系统。
这个任务我不做了。
裴泽爱着苏月,哪怕我如何努力都比不上我在苏月心中的地位。
裴济需要一个家世不错的母亲。
我只是异世界即将病死的人。
给不了裴济想要的,也不想给裴济想要的。
系统对于我的选择。
它选择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