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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阿恙,你看那姑娘是不是很像一个人?”

清迈花灯节。

少女瞠着好奇的大眼睛打量着摊贩上的花灯,时不时举起怀里的相机拍着T国花灯节上的风俗人情。

巴诺胳膊肘搓了搓旁边的纪恙,一脸的不可思议地说:“虽说世上的人千千万,可像这种长得这么像的我也是头一回见。”

嗤,像谁?

酒吧里纪恙懒懒地掀开眼皮循着他视线的方向看去。

女孩白色过膝的西式连衣裙衬她身姿窈窕曼妙,与集市上的摊贩交谈时笑靥如花。

像她又不像她。

仰着脖子闷了一口鲜啤酒,纪恙扯了扯嘴角对巴诺无奈道:“像她又怎样,终归不是她。”

她向来粘人。

在这种陌生的环境从来不会单独一人出行。

孟喃枝买了一盏好看的花灯,打算一会儿就跟母亲一起放飞。

半个月前才答案结束。

母亲为了兑现之前的承诺带她来T国旅行。

花灯节出来看灯的人熙熙攘攘,孟喃与母亲被人群冲散。

她拿着手上的花灯准备找人借个窃听给母亲打电话。

女孩的倩影消失在视线中。

巴诺举起自己手中的酒与纪恙碰杯。

“喜欢?”

纪恙不语,淡淡将自己的视线收回。

巴诺好笑地拍拍桌子,说:“不过就是一个女人,喜欢就上啊,怕什么?”

纪恙伸开长腿踹了他一脚,眼神中带着警告。

巴诺吃痛地闷叫了一声,只好捂着自己被踹的地方讪讪闭嘴。

纪恙看着他的样子邪邪一笑,目光又轻不着陆的飘向了她消失的方向。

脑海里浮现的却是少女方才举手投足的温软。

孟喃枝本想问人借***打电话,可奈何语言不通一直没办法借到。

还好后来遇到了当地一个懂华语的中学生才向她借到。

电话打过去后显示的却是关机状态,打了好几个都是这样。

孟喃枝礼貌向那人道了句谢谢。

昨天落地T国时母亲就说要办个当地的窃听卡,结果考虑到种种原因就只办了一张。

夜幕降临,看花灯人很多。

孟喃枝被人推了一下,怀里的相机不小心飞了出去。

她紧张地跑过去正想蹲下去捡,可却有一只苍老的手先她一步搭在了相机上。

老人冲她和善笑笑,将相机递还给她。

“谢谢你。”

孟喃枝会以一个感谢的笑。

老人点点头,伸手在她肩膀上拍了拍,脸上的笑意浓郁不减。

孟喃枝望着看着她满布皱纹的脸视线渐渐模糊。

眼皮好重。

困。

好困。

我这是怎么了?

少女在无声无息之间软倒在老人怀里,手里的相机重重的砸落在地。

孟喃枝隐约间感觉自己在睡梦中被晃得厉害。

醒来后发现自己的手被反绑着,身上的衣服不知是不是淋了雨,全身上下湿哒哒的。

环顾四周,整个房间都阴暗潮湿泛着一股霉味。

她大概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处境。

没想到网上一直发的妇女儿童被***的案例有一天会真实发生在自己身上。

木门被推开,进来了一群男人将里面的女孩带出去。

她没力气双腿像是被灌了铅似的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两个架着她的男人将她带到一个戴着黑色墨镜的人面前。

“老大,这个好像是病了。”

话音刚落。

孟喃枝就感受到那人粗糙的大手抚上了自己的脸,她微微蹙眉将脸偏开。

“没事,**打多了的副作用罢了。”

墨镜男挥挥手,她就又被两个人架着离开了房间。

她被带上了一辆卡车,像货物一样被安排在了卡车后面的货箱里。

中途有人试图想跳车逃跑,被发现后被用鞭子狠狠地抽了一顿。

孟喃枝摇了摇头,尽量想让自己清醒。

不知是不是药物缘故,她又沉沉地昏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已经天黑。

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换上了***暴露的衣服,这甚至不能称之为衣服,只堪堪遮住重点部位。

她发现周围和她一起被关的人换了一批。

只不过这个房间比之前的那个环境要好。

看装修和房间布局以及隔壁传来的唱歌嘈杂的声音,初步判断这应该是个类似于酒吧***之类的地方。

总之不是什么好地方。

身体里被注*****,药效似乎散了些,可头昏沉胀痛却一直没有消。

孟喃枝还未来得及思考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就又被人架起一路拖行进入了一个包厢。

“老板,最近几批货里最出挑的全都在这了,您看看满意不满意?”

花臂壮汉弓腰搓手,谄媚地对包厢中间的黑色衬衫男人说。

包厢里面烟雾缭绕,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的气味。

孟喃枝向来受不了烟味,好看的眉头微微轻蹙。

其中一个女孩忍不住咳嗽了起来。

黑衬衫男人忽而站起身走到她跟前深深地吸了一口雪茄,故意将烟雾吐在那个女孩的脸上。

白色的烟圈罩在已经被吓得惨白的脸上,女孩害怕得紧抿***愣在原地,眼眶里的泪水将落未落。

那个***用不怀好意地眼神上下打量着她,突然伸手将她揽住,女孩反应过来开始剧烈挣扎。

可中过**的身体使不上什么力气。

男人将她狠狠拽扔到沙发上,抓起桌上的一瓶红酒尽数浇在女孩身上。

这让原本就暴露的穿着这下瞧起来更加令人羞耻。

在场的所有女孩惊恐地瞧着这一幕大气也不敢出。

哐当——

安静诡异的空间里传出突兀的声响。

所有人不约而同齐刷刷地看向孟喃枝。

孟喃枝正奄奄一息地扶着门边的柜子,不小心把上面的摆件碰倒了。

黑衬衫男人停下手上的动作,眯着眼质问:“怎么还是只病猫?”

花臂男连忙解释:“嗨,出境那天晚上天气不好,路上淋了点雨,再加上**的药效还没有散尽而已。”

“我说你们老板做生意不厚道啊,我花大价钱可不是为了买这种半死不活的东西。”

“裴老板,这不过就是普通的感冒发烧嘛,找个医生给她瞧瞧就是了嘛!”

花臂男正想解释,孟喃枝软绵绵的身子已经滑倒在地。

一副再多说两句我就原地去世的架势。

“嗤,一百万美金就买这玩意儿,还要另外花钱找人给她看病?你们真当我钱这么好赚?”

孟喃枝迷迷糊糊地听到花臂男在与那个男人论价。

可那个姓裴的男人似乎并不买账,冷哼一声让花臂男带着她滚出去。

花臂男使了个眼色,两个男人将孟喃枝给拖出包厢。

她没有被那个宛如***男人看上,这算不算逃过一劫?

“呸!真是晦气!”

花臂男狠狠刮了一眼病歪歪的女孩咒骂道。

“老大,现在该怎么弄?”

“老规矩,卖不出去的自己看着办。”

话音刚落,孟喃枝的心坠入了谷底。

她是在期待人贩子对她大发慈悲吗?

目前的情况对于她来说很不乐观。

她被***了。

也不知道被***到了什么地方。

她只知道这个地方充满着她之前从未涉足过的***。

现在该怎么办?

坐以待毙吗?

可除了坐以待毙她还能怎么办?

不行。

她不能就这么认命了。

花臂男人交代了两句又进入了包厢。

架着她身体的两个男人不怀好意地往她胸前瞟去,其中一个准备向她上下其手。

“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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