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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是……是不是傅铮……唔。”

江弄月的质问还没有吐出口,就被他拽入欲色翻腾,***、***。

“傅……傅铮……浔……”

她固执的去喊这个名字。

她每喊一次,男人便凶狠的像是要弄死她一般。

他仿佛是在惩罚她躺在他身下还喊着其他男人的名字,又仿佛……

根本不想从她的嘴里听到自己的名字。

许久。

车内的动静才停止。

车窗降下三分之一,有昏暗不明的光线透***来。

司机站在不远处,没有傅宴浔的指令,始终不敢靠近。

傅宴浔点了支烟,骨节分明青筋明显的修长手指随意搭在车窗上,旁边宽敞的座椅上躺着衣衫不整的江弄月。

翻起的裙摆遮不住白皙大腿上被按出的指痕。

像是娇花一样的大***,身骄肉贵,稍稍用点力气,就能在她身上留下遮不去的痕迹。

半晌,傅宴浔抽完了两支烟,车内旖旎的空气也被驱散。

司机这才上了车。

“去香山别墅。”

接起电话的同时,傅宴浔淡声吩咐道。

车子平稳在漫漫又无尽的江夜。

***那端传来程峰打趣的声音:“港市做咗半个月,休息都唔休息,就飞番四方城畀大星站台(港市忙了半个月,休息都不休息,就飞回四方城给大明星站台)?”

傅宴浔能清晰听到电波那端女人压抑不住的娇喘,和程峰不辞辛劳耕耘的动静。

程峰在男女之事上,向来没什么忌讳。

傅宴浔轻按太阳穴:“港市的生意已经处理妥当,分红下个月会到你账上。”

程峰笑:“你做嘢,我最系放心(你办事,我最是放心)。”

翌日,清晨。

蝉鸣、鸟叫,窗外枝桠将光线裁剪成斑驳,落在卧室纯色的被子上。

江弄月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睡过这样的好觉,却在睁开眼睛,大脑还昏昏沉沉的那一刻,猛然坐起身。

她昨晚……没再回到工作岗位!

无故旷工,会被直接辞退!

这样高工资的***,很难再有第二个!

江弄月惊慌失措的翻找自己的窃听,直接从床上摔下来。

卧室内的动静,招来了别墅内的佣人,见她不停在房间内翻找,连忙出声询问,随后将江弄月昨晚衣服里的窃听递过来。

江弄月道谢的同时就打开了窃听寻找经理的***。

“嘟嘟嘟……”

***忙音每响动一次,江弄月的心就被高高的提起一次。

十几秒钟后,通话被挂断。

江弄月脸色一白,坚持不懈的打过去,第五通的时候才被接听。

不论原因,没有解释,江弄月张口就认错:“经理,对不起,请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保证昨晚无故旷工的事情绝对不会再发生。”

经理:“小姑娘,每一行有每一行的规矩,盛宴的规则摆在那里,我帮不了你,以后不用来了。”

话说绝了,却没有直接挂断电话。

昔日不懂人情世故的江***,已经被淬炼的很有眼力劲儿,“经理,求您再帮我一次,***后一定不会忘记您的恩情。”

通话还在继续,那头却没有动静。

江弄月知道,自己口头上的承诺,不足以打动她,可……

可,江弄月知道经理一直想让她从“跪”变为“坐”,她却怎么也开不了口。

显然,经理明白她还在挣扎,似笑非笑的留下一句:“等你想明白了再来找我。”

通话结束。

江弄月颓然瘫坐在床边,像是被抽干了力气。

佣人关切的询问,江弄月茫然的抬起头,问:“傅宴浔呢?”

佣人:“……傅宴浔是……哪位?”

江弄月心凉了半截,她盯看着佣人,不放过佣人脸上任何表情变化:“这别墅的主人。”

佣人摇头,“抱歉,我们只称呼雇主浔爷,并不知晓真实姓名。”

江弄月不信,“我要见他,见你的雇主。”

佣人:“浔爷一早已经离开,说***您醒了以后随时可以离开。”

江弄月不死心的追问:“他没说其他的?”

佣人摇头。

江弄月抿唇,死死的握着窃听,被硌疼的掌心让她想起昨晚给自己打电话的那个号码。

江弄月直接拨了过去。

通话很快被接听,接听之人自称是浔爷的秘书,告知江弄月浔爷在开会,若有留言可以代为转告。

江弄月声音拔高:“浔爷到底是谁?!”

秘书微笑,淡漠:“我的老板。”

傅宴浔目光沉静的坐在一旁,单手拿着的平板上是卧室的监控画面,上面清晰显示着此刻江弄月拽着长发,想要发怒又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的模样。

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平板上放大江弄月的面目表情,傅宴浔眸色深深的看着。

脑海中浮现想的却是那年她同样要生气又忍耐的模样,因为那天他忘形没戴T,弄到了里面。

那年的江弄月荒唐、靡乱,钟爱与他男女纵欢,却绝不允许两人之间弄出人命。

热情退却,大***板着脸让他怎么弄进去怎么弄出来。

小说《江弄月傅宴浔》 第8章 监控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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