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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老宅。

因为沈瓷语的几张照片,爆发了一场前所未有的家庭大战。

“老婆老婆饶命,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把你塞进行李箱的钱换成石头,老婆!”

沈瓷语气恼的直接把行李箱扔了。

盛夏眼眸一转,“也许我妈也给我塞钱了。”

她急忙将自己的行李箱打开,东西倒是齐全。

衣服鞋子包包,能塞的都塞进去了。

“黄瓷宝,快来跟我一起翻,翻到我俩先去吃大餐!”

“好嘞,绿夏夏。”

沈瓷语蹲下跟盛夏两人一起翻行李箱。

衣服鞋子乱七八糟的丢了一地。

盛家别墅。

盛淮拿了个望远镜站在天台那,正盯着两个翻行李箱的小姑娘瞧。

他转头看向妻子皱眉道:“那***我藏的很严实吗,她们俩怎么那么缺心眼还没找到?”

薄柔气的瞪了他一眼,“你就给她们***,让她们晚上去哪住?”

盛淮不以为意,“那二十块钱一张床的小旅馆是有的,她俩住一天才四十,你不要以为我有钱就缺心眼。”

“……”

“找到了,走了。”

“哎,这俩孩子行李箱都不要了,就给我扔那了,败家子!”

“老婆,望远镜你拿着,我先让人把行李箱捡回来。”

沈瓷语和盛夏从行李箱的一堆袜子里的某一只袜子里找出了***十块钱,加上沈瓷语的三十二。

两人行李箱一丢,打了个车吃烧烤去了。

盛夏那一箱子衣服理都懒得理,直接扔在了路边。

沈瓷语的行李箱就更不用说了,两块巨型石头,重的都没人捡。

由于预算不够,两人找了个相对偏僻的烧烤店。

这个点营业的烧烤店很少,不过京都那么大,总能找到一些喜欢白天去撸串的人。

沈瓷语和盛夏找的这家露天烧烤人还不少。

周围坐满了露着花臂的黄毛红毛绿白毛少年。

不远处是家酒吧,陆陆续续有人走出来。

在这撸串的也多数是那些人。

沈瓷语和盛夏往那一坐,那一身大胆龙睡衣,直接秒杀全场,衬托的少年们的红绿毛都逊色了许多。

轰隆几声声响传来。

酷酷的机车少年停在了两人的小桌前。

“泽哥!”

那边几桌的少年立刻站了起来,恭敬的大喊一声。

吓的沈瓷语手里刚拿到的烤串差点掉地上。

“喂,你们两个今天陪泽哥喝两杯!”

少年指着沈瓷语和盛夏嚣张的喊了声。

他双腿骑跨在机车上,居高临下的望着两人,连语气都是施舍的。

“喝两杯喝两杯!”

其余的少年跟着叫起来,“陪泽哥陪泽哥!”

沈瓷语和盛夏对了个眼神问道:“京都的小混混都这***?”

大**开口骂人,毫无素质可言。

她虽然啃老,可她彪啊……

盛夏疑惑,“不知道呢,当年我在这条街混的时候,还没这些小崽子呢。”

啪!

机车少年听到两人的话,从车上跳下来一巴掌拍在了两人的小桌上。

哗啦一声,烧烤盘子和刚烤好的串串滚落在地沾了灰。

“我的串!”

沈瓷语看到滚在地上的串,想***的心都有了。

她和盛夏打车花了四十,点了一扎啤酒,统共就没几个串钱了,居然还给她翻了。

沈瓷语眼睛冒火,猛地站起来,抬脚一个前踢飞踢过去。

砰砰砰!

酷毙了的机车少年被踹飞出去,还砸到了旁边的同伴。

一群人连翻带滚,差点原地滚出沈瓷语的视线。

这还不够,沈瓷语抄起地上的铁盘丢了出去。

那铁盘仿佛会认人似的,一个旋转从还完好无损的几个少年面前飞过。

一人来了一下。

少年们瞬间捂着脑袋哀嚎,怂了。

盛夏吃着剩下的半根烤肠,无奈轻叹,“惹谁不好,你们不知道她彪啊。”

三分钟后。

“姐姐!”

一众少年齐齐跪在地上,双手抱拳,“请受我们一拜!”

而后便不怕疼的磕起了头,带头磕的还是那个泽哥。

沈瓷语嫌弃的很,“磕头就不用了,赔我三百个串串,两扎啤酒,买完单滚蛋。”

泽哥点头,“请客好说,敢问姐姐尊姓大名,来日必定登门造访!”

沈瓷语摆手,“英雄不问出处,请叫我活雷锋。”

盛夏:“……”

你们搁这演隋唐英雄传呢。

“沈瓷语?”

“真是你?”

沈瓷语刚敲诈勒索完,就被人爆了大名。

少年兴奋的起身,“姐姐你叫沈词语,是词语那个词语吗?”

沈瓷语拍开他的脑袋瓜,转头看向不远处停下来的豪车,目光微冷。

豪车上下来一个妆容浓艳,打扮华丽的贵妇,瞧着至少三十岁了。

盛夏诧异道:“**嘞,陈佳媛这么老了?”

陈佳媛脸色一冷,瞪了盛夏一眼,嗤笑道:“我这叫成**人味,我已经结婚了,当我跟你们一样吗?”

“一个单身狗,一个被人甩。”

“哦对了,沈瓷语被人甩了的滋味很不好受吧。”

“我可是听说凌喻跟虞大**就要订婚了呢。”

陈佳媛凑过来,贱兮兮的盯着沈瓷语笑的得意妖娆,“沈瓷语,别以为你长了张勾人的脸,所有男人都能都为着你转了,到头来还不是被凌公子给甩了,因为这事你们家的生意也受了不少的影响吧。”

“我告诉你这叫什么,这叫**活该!”

“啊!”

陈佳媛的话刚说完,刚烫好的一头棕色大卷就被沈瓷语一把揪住了,“来我告诉你,这叫天欲亡你,先让你秃!”

见此,盛夏也扑了上来,抬手就是一个***兜扇了过去,骂道:“**才是**,***都是**!”

“啊!”

陈佳媛痛的大叫一声,“你们都是死的吗,给我打死她们两个!”

保镖冲了过来。

“一起上!”

关键时刻,机车少年泽哥义薄云天带人加入了混战中。

一个小时后。

***。

沈瓷语和盛夏因跟他人打架斗殴,烧烤摊的老板报了警。

二十多人一个不落,全都进了局子。

“是那个女人先骂人的,真的真的,***叔叔你信我啊!”

那边机车少年正在疯狂的跟***上演辩论赛。

陈佳媛躲在旁边打电话,以她的身份很容易就能从这出去。

沈瓷语和盛夏你看我我看你。

“喊谁来捞我们?”

盛夏咬唇,“我爹妈刚把我赶出来,应该不会捞我们吧。”

“呵。”

陈佳媛打完电话,走过来冷漠的看着她们,“敢打我,等我老公来了有你们好看!”

“盛夏,你不是挺有本事的吗,如果你能请得动薄家出面,我认输。”

“但如果不能……”

陈佳媛眼中闪过一抹冷意,恶狠狠的瞪着沈瓷语和盛夏,“许家非得扒了你们一层皮!”

陈佳媛三年前从澜城嫁到了京都,对方是许家大公子许江平,确实是轻易不能招惹的人物。

薄家与盛家虽是联姻关系。

但盛夏的母亲出自薄家长房一脉。

薄家的产业都在薄家二房手里。

薄家长房并没出任何厉害的人物,薄靳渊与盛夏的母亲是堂姐弟关系。

外人都道那位薄家太子爷向来无情,只重利益和家里人关系也不怎么样。

陈佳媛才敢如此挑衅。

盛夏气哭了。

沈瓷语挑眉,“你怎么知道薄家不肯出面?”

“说不准薄爷亲自来接我们呢。”

闻此,陈佳媛放肆的笑出来,“哈哈哈,太子爷来接你们,做什么春秋大梦呢?”

“沈瓷语,你连凌喻那样的都管不住,还想***到太子爷身边去,你这是失恋把脑子失傻了?”

“我听说你被凌喻甩后,就跟死了似的天天在家无所事事,本来我还不信,现在看来还真是。”

“瞧你穿的像个蠢货一样,还有以前那春风得意的劲吗?”

盛夏站起来想揍她。

“闹什么呢!”

被那边站着的***喝止了。

盛夏指着尾巴翘上天的陈佳媛骂道:“如果我小舅舅能来,你是不是直播***?”

陈佳媛哼了一声,“有本事你叫薄爷来,我就吃!”

就在这时陈佳媛的电话响了。

她看了一眼急忙去旁边接了,声音嗲嗲的,“亲亲老公~”

“……”

盛夏忧心的看向沈瓷语,“输人不输阵,有把握吗?”

沈瓷语:“?”

“不是你喊?”

盛夏双手一摊,“我小舅舅那人,呵。”

“我打电话他要能来,我都想给陈佳媛直播***了。”

“不然你以为陈佳媛为什么那么嚣张,不就是人人都知道我小舅舅从不念亲情,根本不是人嘛。”

沈瓷语凝眉。

她咽不下这口气。

“等着。”

沈瓷语伸手把头发弄乱,而后又在一旁角落里抹了点灰糊了一脸。

最后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强行挤出了几滴眼泪,跑到旁边打了个***电话出去。

薄氏。

薄靳渊刚看完一份报表,***响了起来。

他瞧了一眼,看到微信上闪烁着的昵称:天外来客黄瓷宝。

薄靳渊愣了下,问身边的霍起,“黄瓷宝是谁?”

霍起:“……”

您的微信好友您问我。

我只是您的特助,不是您24小时的贴身助理。

不过身为一个合格的下属,想要拿巨额的年终奖,就得做到无所不能。

霍起认真想了下,“您最近有新添加什么人为好友吗?”

“有。”

“谁。”

“一只兔子。”

“……”

说起兔子,薄靳渊想起来了,接了***。

***接通,姑娘披头散发,满脸灰尘,哭着哀嚎,“小舅舅,不是说好今天去领证吗?”

“你今天要不跟我领证,我明天就去你坟头哭!”

“哭我那英年早逝的亲亲老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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