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辞安感动地牵着姜云宁的手,一副欲语还休的模样。
我尝试着拿起桌上的茶碗向他们丢过去。
可我的手,只能一次次穿过茶杯。
死前,我的手就断了,死后,我依然拿不起任何东西。
我双眼含泪,悲哀地看着美人灯。
谁也没有注意到,投在地上的灯影是一大一小的影子。
宋辞安和姜云宁依偎着耳鬓厮磨许久,嬷嬷才拖着一个坛子进了屋。
看到那个坛子,我浑身禁不住颤抖起来。
刻进骨髓里的钝痛又传了来,入眼血红一片,连同泡在血液里的断手断脚,都成为我临死前的噩梦。
可他们并没有善罢甘休,将砍掉手脚的我,硬生生塞进碗大口的坛子中。
血糊糊的伤口在坛口反复地***,我恨不得立即***。
我绝望求饶着:求求你们,给我个痛快, 那些仆妇狞笑着一脚将坛子踢翻,我连带着坛子滚了几圈,像个丑陋又恶心的怪物。
等到婆子们把唐坛子拖进来。
宋辞安和姜云宁立马捂住口鼻,嫌恶地后退了几步。
怎么这么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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