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白皙的脚腕处被扣上冰冷的锁链,脚腕之处布满血迹,能看出来挣扎过,但无果。
江予夺推门进来,见她红色薄纱裹体,一头乌黑的发丝翩垂在细腰间,光着脚瘫坐在地。
封晚媞见他来了,身体止不住的发抖,挪动身子后退,湿漉漉的眼睛慌张的看着他。
他眸色一暗,强硬的把她横抱起来放到榻上,不顾她的挣扎。
“还跑吗?”江予夺低哑的声音带着几分偏执的痴狂。
修长瘦削的手指用力捏住封晚媞的脖子,疼得她秀眉皱起,眼中含泪。
江予夺看着这张令他魂牵梦绕的脸,靠近她耳边厮磨:“别妄想离开朕。”
他的唇碰到她耳朵的那一刻,她侧头躲避,呜咽一声,眼尾的泪落了下来。
江予夺眼神染上欲色,脸埋进她的脖子里,缓缓闻着她的味道,她的味道令他失去理智。
封晚媞挣扎,奈何只是徒劳,眼尾泛着红。
“你真贱!”
江予夺身子一僵,随即发了狠。
咬向封晚媞白皙细腻的脖颈,死咬着不松口,像是在惩罚不乖的猎物。
封晚媞疼得眼泪止不住,刚要骂他,就被他捂住嘴。
“唔……”
江予夺看着自己咬出来的牙印,心情甚好,松开捂住她的手,禁锢住她的腰。
封晚媞忍不住颤抖,面色愤然,“滚,你别碰我……”
江予夺隐忍着,舔抵她凉薄的唇,“若朕偏要碰呢?”
“那我就死给你看!”
江予夺笑她天真,“宫中所有尖锐之物都被朕磨平。”
封晚媞颤抖着***,眼泪无声滑落,如今死也变的奢求。
他勾魂摄魄的眼睛直直盯着面前娇嫩欲滴的人。
封晚媞被这露骨的视线看的浑身发冷,转头不再看。
江予夺蓦的勾唇轻笑,语气带着一丝危险,“再过两日,金笼子就会做好,别急。”
封晚媞那白皙的脸上浮现惊慌,抖着声音质问:“江予夺你是不是疯了!”
简直丧心病狂。
他平静的语气带着一丝偏执,“嗯,疯了,到时候我会让你日日在我身下承/欢。”
随后把她禁锢在怀中,让她承受恩宠。
封晚媞被弄的喘息不止,***搂住江予夺的脖子,疼急了就抓挠他的后背。
江予夺意乱情迷的看着她,她的皮肤太白了,白皙到轻轻咬一下就留下印子。
他感觉怀里的人在发抖,于是停下,亲她的软唇,不耐其烦的一直亲,语气哄道:“朕轻点。”
哄完继续动作,咬她的耳朵,脖颈,能咬的都咬了。
封晚媞挣扎,但挣扎了好久也没挣扎开,晕了过去。
-
江予夺醒的早,睁开朦胧的双眼,低头看向封晚媞熟睡的脸庞。
他胳膊微麻,动了动身子,怀里的人眉头微皱,江予夺也不敢动了,怕弄醒她。
轻轻拍她的后背,哄她睡觉。
封晚媞虽在睡梦中,但手攥紧他胸前的衣服,整个人蜷缩在他怀中,像缺乏安全感的小猫在找庇护。
看的江予夺心脏揪紧,喃喃轻声自语,“可不可以不跑了。”
她睫毛微颤,没有睁开眼睛。
江予夺下榻,让人将食物端上桌子,她被他折腾完,身子弱,喝点清淡的粥就可以。
食物的香味引得封晚媞缓缓睁开了眼。
江予夺看着自己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心情有种满足感,将粥端了起来,拿起勺子舀一勺。
随后放在嘴边吹,刚要喂她,又把手收了回来,他实在不放心,又尝了一口。
温度适中,这下放心了,将勺子端到封晚媞嘴边。
封晚媞偏开头,紧闭***。
江予夺见状,眸色冷了下来,把粥送到自己嘴里,然后上前掐着封晚媞的脖子,嘴对嘴喂她。
封晚媞捶打他,没用,只好***吞下。
嘴对嘴,喂下半碗粥,封晚媞此时要气疯了,但身子有气无力,连动武都做不到。
江予夺把她喂饱后,放心的去上了早朝。
侍女过来撤膳食,偷瞄了一眼榻上的皇后娘娘,这一瞄,惊的手中的碗差点掉地上。
她从未见过生的极好的美人,那张娇***滴的脸上失魂落魄,香肩半露,脖颈上都是咬痕,青一块紫一块的,凄美破碎,惹人怜爱。
封晚媞感受到视线,脸色淡淡的瞥了一眼侍女。
侍女立马低下头不再看,退了下去。
封晚媞望着天花板出神,记不得被困在宫中多少时日,他灭她家国,杀她父皇。
将她养在他的寝宫,她不喜欢这样活的暗无天日,她想要***。
自她逃跑后被抓回来,江予夺就一直将她带在身边,除了上朝,无时无刻都在看着她。
回想一年前……
“谁给你的胆子?”她低头摆弄自己的指尖,百媚千娇的脸上尽是不屑。
那名婢女跪在地上,脸色惨白,不敢抬头,“奴婢知错,望公主殿下恕罪。”
她只听说过这位公主嚣张跋扈,是个无脑之人,没想到这气场压的她喘不上来气。
封晚媞缓缓起身,环着双臂,语气淡漠开口:“仗着有闲妃撑腰,胆敢把本公主的人推入河中?”
随后她纤细的手指攥紧婢女下巴,让她抬头,婢女近距离看清公主容貌后,愣了一瞬。
在她愣神之际,封晚媞的手轻轻拂在婢女的脸上,朱唇微勾。
“啪!”
“啊!”婢女被扇的瘫倒在地,嘴角溢出血,颤抖的捂住脸。
封晚媞收了笑容,脸色恢复冰冷,“来人,拖入河中。”
婢女瞳孔微缩,此时是真的害怕了,连忙磕头求饶,“奴婢知错,奴婢知错!”
两个***架着她就丢入河中,丝毫不给她机会向封晚媞求情。
婢女在河中扑腾,嘴里断断续续说着什么,“闲妃娘娘……不会……放过你……”
慢慢没了声息,河面恢复平静。
封晚媞用手帕擦手,随后丢在河里,神情娇纵的转身离去。
而这一幕都被江予夺收进眼中,他未曾想到封国公主生的如此勾人,但心狠手辣,看来是不好对付。
他此次前来封国,就是为了获取布防图,若当上驸马,取得布防图就会轻而易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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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府内。
“听说了吗?江国派二皇子来议和。”
“传闻那江二皇子长的绝美,哪能辨他是雌雄?”
一群婢女边扫地边议论。
她们自以为声音很小,但封晚媞听的一清二楚,淡漠开口,“在说什么?”
婢女连忙跪下道:“公主有所不知,外面都传那江二皇子国色天香。”
封晚媞愣了一瞬,觉得不可思议,“国色天香岂能用来形容男子?”
婢女越说越起劲:“公主不妨今日偷偷溜进大殿看。”
没等婢女再说什么,她就拎起繁重的裙子向大殿走去。
到了大殿门口,她正大光明的走了进去,发现无人,顿时心虚。
她左右瞭望,除了柱子也没别的物件,那就藏在柱子后面吧。
大殿内柱都很粗,每个柱上都刻着一条栩栩如生的金龙,足够挡着她整个人。
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就是安静待在这里等父皇还有那个所谓的江二皇子。
她等了许久,面露厌烦,刚要出去。
忽然远方传来具有威严震慑的声音,“朕不是不同意,不过江国要拿出诚意。”
她瞬间缩回脚,继续躲在柱子后面。
声音是她父皇发出的,紧接着一道温润的声音紧随其后,“陛下要什么诚意尽管提。”
封晚媞悄悄的把头伸出去看了一眼,就这一眼便是让她移不开眼。
少年长相阴柔俊美,像用玉精工雕塑而成,白皙的肤质如凝,身着雪白长袍,黑发束冠。
额前有几缕发丝被微风吹散,仿佛吹到了她的心里。
随后瞟了一眼江予夺的衣服,发现他的腰带上系了一串铃铛。
封晚媞瞳孔微微一震,是他?
幼时,母后带她去了个地方,因她贪玩与母后走散,独自一人走到了晚上。
顶不住饥饿的她,看见路边有个脏的馒头,不顾一切的跑过去,未曾看见将要冲过来的马车。
眼看马车就要撞上她,下一秒直接被人抱住,在地上滚了几圈。
铃铛清脆的声音绕在耳侧。
她活了下来。
幼时的江予夺气的不轻,觉得这女娃脑子有问题,大声呵斥道:“没看见马车吗!”
女娃不由一愣,灵动的大眼睛染上一层水雾,随后指了指馒头,怯生生的说,“饿……”
江予夺看一眼那脏的不能在脏的馒头,叹了口气。
他也没吃饭饿了一天,但还是从袖子里拿出纸包住的肉包子递给她。
这一递,便是记了半辈子。
直到现在她还记得那串铃铛。
封国帝整理一下衣袍,清了清嗓:“改日再议,二皇子回吧。”
江予夺双手抬起。
“陛下改日在召我。”他行了个退礼,转身就走。
封晚媞可劲望,倒也望到个清冷的背影,离开的很决绝。
封国帝还在想,江国拿出什么诚意来好,不如就把这个二皇子留下当质子。
江国二皇子孤身在他封国,江国也不敢轻易动手。
封晚媞自是不知她父皇所想。
-
她回到了自己的府里。
婢女小溪打头阵,问她:“公主,那二皇子果真如传闻一般国色天香?”
小溪自小和她一起长大,很是亲近。
她坐到椅子上慢慢道:“是挺国色天香。”
公主府外,全程对话听见了的江予夺,“……”
他刚拜访完封国太子封寻,刚要让小侍通报一声这封国公主。
随后就听到里面谈论他。
小侍刚要通报就被他制止下,他倒是要听听这封国公主如何编排他。
听完后他无地自容,他的侍卫更是低头憋笑。
连小侍都要憋不住笑。
江予夺脸当场黑了,薄唇轻启:“很好。”
他竟不知这公主不光心狠手辣,人也是如此***,转身就带着侍卫离去。
小侍望着这二皇子和他侍卫灰溜溜的走了,立马进公主殿告知于公主。
封晚媞听小侍说的,人都傻了,这可是她的救命恩人!
小侍看出公主这副慌乱的模样,提醒道:“公主,如今江国委屈求全来议和,您还怕他掀起来什么风浪不成?”
封晚媞盯着他,语气危险,“你凑近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