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我们也算不得有什么关系。
他是战俘,我是玩物。
一开始,他性子野,不够听话。
蒙将军扯着他头发,往耳鼻灌了许多滚烫的茶水。
我恨透了越国人,看戏似的瞧他,又给蒙将军吹枕边风。
「将军,您手累不累?奴帮您打他。」
蒙将军塞了根棍子给我:「你试试。」
我堆着笑,下手极重。
而男子叫都不叫,像死尸一般毫无波澜。
我游手好闲,直到蒙将军玩完他,又来抽我。
我像是得了赏赐一般千恩万谢,等他尽兴了,麻溜地伺候披衣穿鞋。
榻上的越安终于开了口,却是骂我:「***。」
我将棍子砸他脸上:「你知道个屁!」
我跟越安都很受宠。
几乎每晚都被带到帐中来,陪将军欢好。
其实蒙将军很好拿捏,只要多撩拨他。
他便觉得我唾手可得,不足费心。
只会千方百计地磋磨越安。
而我深知床笫之间的手段,帮他把越安驯得服服帖帖。
越安当然很惨,但他活该,谁叫他打仗打输了?
不像我,生来就没爹没娘,长在边陲,还要被越国人打。
我冷嗤了一声,趁着蒙将军抽他,在他腰上狠狠抠了一把。
反正我烂命一条,也见不得别人好过。
又过了五天,越安终于被玩坏了。
裹在破棉絮里,往营帐外一扔。
我乐不可支地去踹他:
「***,还骂得动我吗?」
「你们越国的狗贼,都得***!」
他一把拽住我脚踝,发狠般地想让我死。
「你会遭报应的!」
我不屑地甩开他,这么一个翻不了身的东西,还敢在这儿狂吠?
我是不信的。
他要是能杀我,野狼都要改吃素了。
我就是这么踩低拜高,谁能让我好过,我就巴结谁。
我没再管他,继续端着假笑,去伺候蒙将军。
可是蒙将军把我踹飞了,只想见越安。
「越安呢?你把他全须全尾地带过来!」
「他要是死了,你给他陪葬!」
我心下翻着白眼,捉摸不透将军的心思。
或许是他们在战场上交过手,他就是想看这手下败将要死不活的样子。
死了倒可惜。
我只好披了件衣裳,去营帐外捡越安。
「你起来,我给你找医官。」
越安不可置信地瞪着我,好像我要把他扔到乱葬岗里喂狼。
我直接把他连人带头发揪起来:「治不治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