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过是介意我曾经在酒吧当卖酒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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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傅川起来,他以为会像之前一样有醒酒汤,没见到的时候有些气愤。
“你这么早起来也不说给我准备点早饭。”
俨然拿我当保姆一样,可是保姆每个月也有五千多的工资。
而我任劳任怨地伺候他十年,什么也没得到。
到衣帽间的时候,又喊我过去给他穿衣服。
离开我,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哪件衣服穿过,哪条领带更好搭配。
像个巨婴一样,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等傅川上班离开,婚礼策划师发了一个ppt给我,这就是我理想里的婚礼。
在铺满玫瑰花的大厅里,我从二楼旋转楼梯穿着洁白的婚纱缓缓下来。
他牵着我的手在所有人的祝福声里,共度余生。
有人说玫瑰现在很土。
可是在我狭小单一的世界里,玫瑰代表了爱情。
也是代表第一次他向我正式表达时,手捧的那朵玫瑰花。
我回了一句:“这个很好,但是婚礼时间我还没决定,请等一等。”
对方说了句好。
我将手上的戒指摘下来,翻开我们过去在孤儿院的唯一一张大合照,盯着那个弱小而又保护我的傅川看了很久。
为什么,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
我泣不成声,不知道爱情究竟从哪一步开始变了样。
突然窃听响了起来,我看见短信以后连忙换了一身衣服赶去医院。
青青当初和我一起到酒吧入职,***了三年以后就离开了,而她一直没有走。
此刻浑身是伤地躺在急诊室的床上。
“你怎么了?”
我拉着她的手,她挤出一个笑容。
还没等说一句话,一个男人突然冲进来,他又把青青拽起来伸出手扇她的脸,我一把护着青青。
场面顿时混乱起来,机器被推到地上,护士医生过来拉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