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入忠勇侯府的第三天,世子爷就死了。
老夫人嫌我是临时从***找来冲喜的,败坏门楣,要把我送回去。
我只好找个男人***,伪造我跟世子爷已经圆房,祈求能在这侯门深院有个落脚之处。
夜深露浓。
我刚吹熄灯。
一双大掌自身后裹挟住我的脖颈迫使我抬头,男子的唇瓣凑在耳边,透着肃杀冷厉:“世子爷尸骨未寒,夫人就这般急不可耐地***人?”
这男的句句轻蔑之意让我暗暗皱眉。
春枝不是说找来的男人是个哑巴吗?怎么会说话?
不待我细想,男子的身子便紧贴上来,空出来的一只手不安分地上下放肆,隔着柔软的寝衣,那力道让我忍不住轻吟了出声。
“这么快就有反应了?”男子咬着我的耳垂,戏谑道,“果然是青楼出来的女人,浪成这样。”
他哪里知道,为了此事只许成功,我在房里点了暖情香。
果然,随着呼吸渐渐加重,似乎他也意识到了不妙,猛地掐住我的腰肢,厉声怒喝:“你用了什么东西?”
此刻我只觉得身体有一股热浪急需宣泄,整个人情不自禁往他身上靠去,眼巴巴地望着他:“好热……”
看不真切他的模样,只能隐隐看到他有一双如风剑眉,在黑暗中也显得盛气凌人。
见他无动于衷,我主动攀附顺着他的脖子一路吻下去。
他一把将我推开:“下贱!”
我却仍不管不顾继续往他身上扑。
不知是我吻地撩人还是暖情香起了作用,男人猛地抓起我的双手将其往后一推。
两个人双双跌落在床上。
他的手掌抓着我的柔软处,盛气凌人地注视着衣衫不整的我:“谁给你的胆子!居然敢在忠勇侯府用这些下作手段!”
他的力道很猛,仿佛下一刻要将人碎尸万段。
我死死咬着唇却忍不住身体生出某种难耐的滋味。
不由自主挨近他。
待贴着他的薄唇时,他索性一口***。
啜饮了半晌,随即将濡湿的嘴唇凑在我耳边***:“想要?”
勾着他腰的双腿不禁勾地更紧了。
谁知他却无动于衷,双手***住我的敏感处:“我要你说出来。”
我不由自主出声:“想……想要。”
他与我十指紧扣,一步一步蛊惑我:“求我。
我就给你。”
“求……”
“既然夫人急不可耐,那我就满足你。”
不待我反应过来,他将我整个人翻了个身,将我高举的双手缚住。
我挣扎着:“你这是做什么?”
他紧贴在我身后,冷笑:“自然是做你求我要做的事。”
他迫不及待扯去我身上的束缚,***一寸一寸啃咬我的肌肤。
随着我一阵一阵的喘息,他将我又翻过身子面向他。
他力道之猛始终处于主导,令我无力反抗。
感受到他的唇落在我的唇瓣上,我用仅存的理智推开他,却被他一手掐住下颌,不让躲开。
耳边传来他的冷嗤声:“分明是你主动***的,这时候倒开始装起贞洁烈女了?还是你欲拒还迎的手段?嗯?”
明知他的戏谑,在药性的作用下,我忍不住缠在他腰上,颤音阵阵:“完事之后,你拿了银两走人便是。”
只听他冷哼一声:“又是献身又是送银子,这样的好事,仅此一次恐怕不够。”
说话间他又猛地使力,送到最深处。
“唔……”我被他折磨人的手段渐渐击碎,声音似泣非泣。
一场花事停歇,暖情香的药性也过了。
我只觉浑身软绵无力且下面隐隐作痛。
男人解除了我双手的束缚,用指腹拂过被肋过的地方:“夫人好生娇嫩,这就磨破了皮肉叫人心疼。”
我的理智已经恢复大半,收回已经麻木的双手,冷冷道:“你该走了。”
男人俯下身来,身上淡淡的木香沁入我的鼻尖:“刚才还求着要,这会就翻脸不认人了?”
“你是混江湖的,自然应该明白银货两讫的道理。”
“放肆……”
外面突然传来春枝特意提高嗓子的说话声:“沈嬷嬷,您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