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一声,周行野没有第一时间进去,想要再听听,从她那不省心的小嘴里,还能蹦出什么话。
倒是于倩倩看到了他,吓得小脸发白,连忙起身:“周,周公子……”
伸脚踢了两下那个烂醉的女人。
结果,纪雀是真的醉了。
她踢她,她不动:“踢**嘛,腿抽筋了?抽筋了踢墙。墙比狗男人好,至少你踢它,它不动,让你乖乖踢。”
于倩倩:!!
她想抓起这女人,直接摄像机,赶紧扛走。
她想死,别连累她。
好闺蜜拆台,不配合,于倩倩硬着头皮唱独角戏:“周公子,雀雀她醉了,胡说的,您别跟她一般见识。我这就走,不碍周公子您的眼。”
为救纪雀于水火,于倩倩几乎把小命搭上。
可她才刚刚弯腰,手还没碰到纪雀,“啪”的一声,男人手里握着打火机,点亮。
又灭掉。
她一个哆嗦,站直。
“有些人醉了,才更能说实话,酒后吐真言,千古至理。于**,你说是不是?”
他走进去,随手关门。
于倩倩想说:这都是胡扯!醉了,才是真正的***。
但,她不敢说,只是守在一旁,想走不放心,不走又觉得压力大,呼吸困难,她好想死一死。
周行野看出她的窘状,笑一下:“于**是个好闺蜜,这种时候能陪着雀雀,守着雀雀,我是要谢谢你的。”
呃,不敢。
于倩倩出身冷汗。
努力回想自己刚刚说他坏话时,这男人有没有听到?
“于**,这里没你的事了,雀雀交给我,你先回去。”周行野赶人,于倩倩果断快速拉门出去。
但凡犹豫一秒钟,都是对生命的不尊重。
纪雀酒品差,性子野。
醉酒之后,显得更野,也更不好惹。
她亲爱的闺蜜被赶走,她不高兴。
半眯着眼睛盯着进门的周行野,说话阴阳怪气:“您来了?金牌店员周公子,今天要好好伺候我。唔,差点忘了。分手费都给了,也不能白来,说吧,您要多少钱?我有。”
山里回来的野山雀,净重九十斤,有八十八斤是反骨。
周行野眯着眼,盯着她,想着怎么收拾她。
他心里燥,压着欲。
刚刚才放手的姑娘,转眼间,又在这里相遇,还醉得这么狠,玩得这么野。
三个男人伺候着,她倒是活得恣意,他心中那把火,也跟着莫名烧起。
点了烟,深深吸一口,再弯下腰身,捏着她的唇,强势给她渡进去。
她嫌难闻,嫌晦气,手脚并用扑腾,挣扎着,嘴里气得骂他:“周行野,你放开,臭死了!”
她嫌他臭,用了点巧劲,把他推开。
周行野往后退两步,盯着她看:“不醉了?装得不像。雀雀玩得这么爽,难得还认我这个老相好,怎的?家里待着不舒服,跑出来钓男人?”
还有,明明给的是零花钱,又哪里来的分手费?
尽胡扯。
纪雀这会儿,也不是那身真丝睡衣的妩媚,更不是之前的乖巧,懂事。
她换了身皮裙,裙子短到在膝盖以上。
上面小腰被腰带系着,只盈盈一握,下面小腿白得反光。
就这身野性的打扮,哪个男人见了不眼红,不心动?
周行野咬着烟,腾出手,把她抱去卡座,抬手在她**上拍一记。
“家里喂不饱,出来偷?他们哪个比我好。毛都没长全,能禁得住你的野?”
周行野说,野丫头不管不行,要不然要翻天!
纪雀呵呵,打是亲,骂是爱,她道:“他们年轻,有活力,长得好,也有本事。你都三十岁的老男人了,怎么比?他们七次,你七秒……”
她***。
周行野烟不抽了,拿下来,摁灭在烟灰缸。
“我老?七秒?我哪次没让求饶。拿我跟他们比,他们也配?”
解了腰带,扒了她。
“周行野……”
纪雀瞪他,“你强迫我的意愿,我要告你!”
“告,随便告,我出钱都行。你告到天边,我都陪。”
到最后,还是没闹过他,发狠:“……你都有了别的女人,还来招惹我,想死?”
这是还不服。
周行野痛快着,抽气:“别的女人,谁?你跟我说,我去问。”
“顾兮尘,顾家大**,不是她吗?”纪雀翻旧账,“她在楼下接你,又查我行踪,故意把你引过来。不就是想让你捉奸?你捉了,还拍了照,这又该怎么说?”
周行野字字句句听着,她的小手微微收紧,他更涨得厉害,手臂伸过去,抱紧她,与她厮磨:“她是她,你是你,我跟她没关系,我只喜欢你。”
一个比一个心眼多。
顾兮尘算计她,她则将计就计。
男人占有欲强,嫉妒心重,纪雀用三个小奶狗就轻松搞定一切。
钓鱼,钓的不止是风浪,还有男人。
纪雀终归是放了他……后怕是没得用。
云收雨歇,情更浓。
包房里乱七八糟,什么味道都有。
周行野嫌这里不干净,只一次,便放了她,又抱着她,温柔的哄。
处处周到,细致,还帮她整理衣服,擦拭。
这待遇,也不是第一次有。
刚刚还张牙舞爪的小山雀,这会儿乖的像小家雀,窝在他的怀里,玩着他的衬衣扣子,调皮的指尖从扣缝里钻进去,触着他贲张有力的胸肌。
“外面传言,周公子是匹烈马,没有哪个女人能驾驭,是真的吗?”她磨他胸前软肉
周行野神色已恢复淡然,像是刚刚的狂野,情动,从来不曾有过。
“他们说的你也信。我这匹烈马,也就唯你能用,你不但驾过,驭过,还不止一次。”
周行野说,把她作乱的小手拿出,省得再引火。
纪雀瞥眼看他,哼声道:“有什么可得意,也不过就是七……”秒。
话没说完,被他捉着**又打,她挺直了细腰:“我说错了吗?别人家男人,三个180,个个都过瘾你有几个?”
呵!
这是真惯坏了,什么话都敢说。
他看这里,脏,不入眼,不适合再来一场。
气了,沉眸:“纪雀,我是惯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