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个巫医告诉你的。”
白禾似乎被梗住了,又或者她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从来都是她想要,鸣阳便给。
今天这是怎么了?
她又眼眶通红的说起她的所谓伤心往事。
“我命薄,没有花宁姐姐母家强盛,原想与殿下只是年少相识,却没想到惹了姐姐的眼。”
“我也是恨自己这幅不争气的身子,还不如早点死了就好。”
她边哭边用余光偷偷打量着鸣阳。
可鸣阳捏了捏眉心,反倒问了她一句。
“到底是哪个巫医说你要用花宁的真身炼药?
当年说她怀了魔胎的巫医吗?”
他不是不会怀疑,只是不舍的怀疑,现在又是要为我讨一个迟来的公道么?
可我和孩子都死了,有什么意义?
白禾的脸上笑的有些勉强。
“殿下,你这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我会用自己的性命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