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他眼里，我竟与其他员工并无区别，丝毫看不见我对公司的感情。
或者说，他就算看到了也不觉得怎样。
也罢。
我自嘲轻笑，而后抬头。“那我辞职好了。”
场面安静的可怕。
几秒后，阿舟沉声说：
“谢谢款待。我吃饱了，先走了。”
他起身套上皮夹克，深深看我一眼，就出了门。
杨起帆轻蔑地扬起眉毛。
“啧啧啧，发现你身上无利可图，就跑了，这男人啊，够现实的。”
“好啦，人家柯樵晚上要独守空房本就很难过了。”白珍珠捂嘴笑着锤了下杨起帆，又看向我：“其实这次过来还想告诉你，我跟阿帆打算订婚了。”
“恭喜。”
换做以前，我或许会心烦意乱，然而此时我满脑子想的都是阿舟那个眼神。
阿舟，他应该不会这么现实吧？
为什么他走了，我会这么烦躁？
白珍珠显然不满意我如此淡定。逼问道：
“听到我跟起帆要订婚，难道你不该表示一下吗？”
“你想怎样？”
“要不……”她一手支着下巴，冷眼瞥我：“你公开发个动态，就说自己今后安分守己，绝不会影响杨起帆的感情。”
白珍珠这个人，并不懂见好就收。
我目光不经意落到窗外，道路两侧有小贩正在摆摊。有个老太太在摆摊套圈。眼前一亮。
“发动态多没诚意，这样，我送你个订婚礼物。”
08
我过去，从钱包里抽出两张百元大钞递给摆摊的老太太，她笑着说些我听不懂的方言，随后递给我一把圆圈。
“你搞什么鬼？”
白珍珠跟杨起帆也跟了过来，语气不悦。
我不作答，调整好力道，拿起圆圈朝目标一甩。
一个恰到好处的弧度，套中个猪八戒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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