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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看付锦书的眼神变成了讥笑,特别是赵元凯,那挑衅跟讽刺的眼神,让付文安想爆发。

可一会又听到付锦书的声音:“但,人不轻狂枉少年,谁都有年少冲动,热血奔放的时候。”

“我相信我弟弟并非无理取闹之人,这次的事情,不只我弟弟冲动,我想双方都有错的。一个巴掌拍不响,还请大家不要只看见我弟弟的缺点,谢谢了!”

说完,付锦书走到付文安面前,拉着他走到三男孩面前。

眼神清澈,脸上的笑带着温暖。

“三位小公子,一会请大夫看看吧,药费我们负责,最重要的是把伤治好。”

都是大半小子,哪被人这温柔对待,而且对方还是未出阁的女子。

赵元凯有点脸红,声音不大:“没什么大伤,不碍事。”

周子瑜、李承轩两人也红了脸,一起应道:“我们也没什么事,只是同窗的小玩笑,让你见笑了。”

付锦书看了眼小周子,小周子立马把五十两银票放到赵元凯手上。

“这些银两拿去看伤,多的请你们吃东西。”

说完付锦书就带着付文安离开。

三个小子还没反应过来,付锦书已跟付文安离开了酒楼。

一场闹剧,收场。

三小子你看我我看你,拿着银票无奈离开。

雅间,“想不到,还来了个转折。不错,虽然是庶女,但气质不输嫡女,没想到侯府还有这样的一个妙人。不过他们侯府的嫡女就不怎样,气势气质完全跟这位没得比。”

龙墨渊看了眼八卦的好友,“你的消息倒是灵通。”

哈哈哈,孙景修开怀大笑,人生嘛,偶尔八卦下是可以的。

马车上,付文定别扭着,不知怎么跟这个大姐交谈。

付锦书敛了敛气势,带着调皮又温柔的语气:“安弟,怎么不认识大姐了?”

付文安脸色微红,抬起黑眸看了眼付锦书,又快速低头,声音细小:“大姐,你会骂我吗?”

伸手,摸了摸付文安的头,付锦书笑了笑:“我骂你干嘛,对这些说我们家泥腿子,笑我们出身不好的,就该打。”

付文安惊喜地抬头,露出欣喜的笑。

“不过,安弟,我们打架是最笨的一种方法,虽然解气,但却会给自己带来伤害。”

“如果我们能用行动来打他们的脸,或许更能让他们一辈子,都记住我们不好惹。”

“比如,你从军当将军出人头地,你考个状元游街惊艳他们,又或是你成为一名杰出的商人,让财富与名声响彻四方,这些都是比拳头更响亮的回击。”付锦书眼中亮着鼓励的光芒。

付文安听得入了迷,眼中渐渐燃起了希望的火花。

他轻轻咬了咬嘴唇,仿佛在内心深处下了某种决心。“大姐,你说得对。我要让那些看不起我们的人知道,泥腿子也能有翻天覆地的变化。我要用自己的努力,证明给他们看!”

付锦书心里欣慰,这个嫡子弟弟看来不蠢,能教。

“多个朋友,多条路,知己难找。如果你觉得那三个男同窗品性不坏,能交往,就大气点。”

“如果是心坏之人,不能深交的,就不理或是萍水之交就可以。”

付文安听着,心定了不少,终于有人能给自己解惑,给自己支撑。

不过他还是问出疑问:“大姐,以前怎么没觉得你这么有智慧?”

在付文安印象中,付锦书一直都没有存在感,府里的什么事好像都跟她没关系。

一抬手,就在付文安的脑袋上敲了敲。

“以前,你大姐我没有现在有知识,没有现在有智慧,还不足以处理府里的事情,和能为人解惑授业,所以才不敢出头。”

“现在,你姐我感觉已心有沟壑,胸有乾坤,才敢在母亲面前自荐,帮着处理府中的事。”

“安弟,你要知道,只有你拥有足够的能力,办起事来才能毫不费力。不然,只会被事情困扰,越来越糟。”

付文安听着,感觉好有文化的样子,两眼崇拜看着付锦书。

还只是十岁的大半小子,付锦书心里感叹。

付锦书轻轻拍了拍付文安的肩膀,“好了,安弟,前路很长,我们一边摸索努力,一边前行。只要我们记住,无论遇到什么困难,都要同心协力,坚持下去,侯府的未来还需要我们去改变!”

付锦书心里感叹,这励志的语言还好她随时都有,不用钱买。

听着付锦书的话语,如同春风拂面,温暖而有力。付文安重重地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坚定与自信。

马车外,风声呼啸,两人相视一笑,那份默契与力量,在彼此心中悄然生根。

莫名,付锦书收获小迷弟一枚。

侯府,钱嬷嬷看到付锦书带着付文安回来,就先告状:“夫人,大姑娘竟然用了一百五十两,太会花钱了。”

“就算救公子要一百两,那五十两她说用就用,没半点心疼。”

王氏心里不高兴,虽然她让付锦书去处理,但却没要她花那么多钱。

她还想着付锦书能砍价,不用一百两的,现在倒好,还多花了五十两,侯府的钱都快没了。

王氏整个脸都是臭臭的,真是谁欠了她钱的表情。

付锦书一进来,看到王氏的脸色,就知道不对,再瞟了一眼钱嬷嬷,看钱嬷嬷那得瑟的表情,心中大概有了底。

“母亲,孩儿回来了。”

付文安礼貌行礼。

王氏听着声音才心疼站起来,看到付文安红肿的脸,眼泪就来了。

“儿呀,伤得重不重,赶快叫府医过来看看。”

钱嬷嬷立马跑出去。

付锦书静静站在一旁,等着王氏发泄情绪。

付文安得意地安抚王氏的情绪,“母亲,我没事,他们伤得比我重,敢笑话我,我打服他。”

王氏边哭边拍打着付文安的胳膊,“你这孩子,你要是有什么,你让母亲怎么活?这么大个人了,还跟人打架。”

“好了,好了,母亲,我这不是没事嘛。”虽然不痛,但越打越重呀。

王氏打累了,气呼呼坐下,“书儿,说吧,怎么回事,不是只要一百两的吗?怎么用了一百五十两?是不是你们乱花了?或是做什么不好的事了?”

付锦书还没说话呢,付文安就不服了,咋呼道:“母亲,什么叫做什么事了?谁给你嚼舌根了。”

“大姐是将那些银票给我的那三个同窗了,他们也受了伤,这叫高招,安抚,怎么是乱花钱呢。”

王氏一阵脸热,主要是平时钱嬷嬷说多了,她也听惯了,就先入为主认为钱嬷嬷说得对。

付锦书大方坐下,“母亲,事情就是安弟说的那样,打架双方都有错,但我们大方点没事,所以我就自做主张把五十两给他们看伤。”

“俗话都说拿人手短,我想他们以后要再欺负安弟,也会想想那五十两。”

“也是为了安弟多个朋友,或是多条门路。”

王氏听着,心里舒服点了,只要是为了儿子好,就值得。

这里刚平静一下,就听见侯爷付兴明中气十足的声音:“付文安,你又打架,皮痒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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