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雨见状,疯狂地挣扎开,挡在我面前:“好大的狗胆,你怎么敢对公……” 裴江蕙的***捅进了秋雨的咽喉。
***小巧,并不致命,只是秋雨一出声,那血口子就发出嗬嗬地气喘声。
那样子,还不如一剑死了干脆。
我痛苦地闭上眼,在番邦汗庭的可怖回忆又涌了出来。
那些***惯不把奴隶当人,每日***取乐。
我自诩是教化之人,痛斥番邦之人不如我启朝懂礼。
今日却又见了这等残忍的场面。
裴江蕙一把扯开我被划烂的外裳,满脸得意:“下贱玩意,还敢***本宫。”
看我满脸痛惜,她又来了兴味:“你自己脱,我就给那贱婢一个痛快。”
“你!
你!”
我颤抖得说不出话来,自番邦回来,皇弟处处以我为先,我再未受此大辱。
裴江蕙带来数十个精壮的护卫盯着我,眼中都是贪婪的光。
秋雨知道这是我的痛处,扑过来扯着我的裙裾,泪如雨下,使劲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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