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敢被人看出脆弱,躲在病房里两个人皆红着眼。
韩啸抱着我,像是抱着他最后的世界。
他哭的那么伤心
“小微,我真的好累…” “小微,我只有你了…” 当时,他想抱住的是我吗? 面对张婉清持续的咄咄逼人,我压抑着胸腔内的疼痛。
仰头呼出一口气 “这样吧,您让韩啸开除我。” “之后您想怎么违法乱纪,随意。” 蒋家这一两年走势渐颓,所以才会“屈尊降贵”。
但现在韩氏如果背上这个包袱,以后得路难免被拖的举步维艰。
抛开感情,我不受正规教育,所学皆为商科管理,十七岁接触韩氏,多年背负骂名,集团亦有我的心血。
我边开车边给韩啸打去电话,分析利弊。
但自从蒋唯回国,韩啸像是回到了十几岁的少年,整个人都跟着降智。
他嗤笑一声
“你的意思小唯会拖累我,你不会?” “林微,是我这么多年把你惯得眼高于顶了。” “既然你觉得我们拖累你,那就赶紧另攀高枝吧。” “但这之前,你还欠小唯一个道歉。” 气管突然痉挛,我挂断电话剧烈咳嗽,喉咙被腥甜堵住,瞬间不能呼吸,血沫随着咳声喷了一方向盘。
一个急停,安全带勒痛肋骨。
夕阳陨落。
***在椅背,眼前暗红血点分散,仿佛死亡倒计开幕的烟花。
片刻后,我抽出纸巾一点点擦掉。
调转车头去医院。
磕破的额头,发炎的手臂,破烂的肺。
挂号时,竟不知先挂哪个科。
帮我结束选择的是,卡上连十块钱的挂号费都刷不出。
我在公司不拿工资,平时花销都是韩啸的副卡,显然被停了。
身后排队人不耐烦的催促。
伸来一个窃听帮我刷了钱。
错愕回头,竟是厉延
平时我们见面大多是谈判桌上的明枪暗箭。
各怀鬼胎的开场,心口不一的结束。
今天两次被他撞见窘迫,我拿起叫号单道谢
又觉得太干,没话找话 “厉先生来看望病人?” 尽管厉延一瞬就对折起手中的病历,
可我眼神下垂的瞬间,还是扫到病历上厉延的名字。
亿澜旗下综合性医院好几座,他为什么会来这儿看病? 厉延没接我的话头 “韩氏要和蒋家联手,我们的合作看来要无限期搁浅了。” 消息比我灵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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