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暮笙刚走到楼梯口,那边便传来男人愤怒的声音。
“时星,你觉得我羞愧,难道你不羞愧吗?”他怒气骇然,周围的空气仿佛跟着升高了几十度一般,时家人都冒出了虚汗。
“我时星问心无愧,***,你这是为了一个不成型的孩子,为难我们时家不成?再说了,当时我们也是为了时暮笙的名声着想,她再不济,也是时家的***,怎么会允许她发生那种侮辱名声的事情。”时星不怕死的说,语气也是十分的硬朗,说到底,不是为了时暮笙,而是为了他的一己私欲,时家是不可能为了时暮笙而放弃时家名誉的。
他的话让时家有一种视死如归的感觉,毕竟对面的人可是当今的***——顾盛凉,在c国是没有几个人敢这么跟他说话的,就连总统恐怕也得礼让他三分。
时家的人都为他捏了一把汗,被时星这么一说,估计这次时家上下都逃不掉了。
时星以为他帮了时家,可是时家人心里都骂着时星傻,就算再有怒气也不能当着***的面,顶撞人家啊。
果然,他这么一说,顾盛凉更加的生气了。
顾盛凉的脸色沉了下来,周围阴冷,周围温度降至零点,让时家所有人都感觉到了寒气逼人,在冷热的两个极端上,时家人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呵呵~”他冷笑,“你说羞愧,我可比不***。”
“为了一个ji女,你始乱终弃,竟然还恬不知耻的挪用林家的财产,特别是你们时家的人,占用了别人的财产,还欺负林淼的女儿,你们看她没人罩着是不是,从今天开始,她我罩着。”
楼上正看着这一幕的时暮笙不知道有什么感想,已经好久没有人这么向着自己了,她的唇角微微上扬,不知道是时家吃瘪而开心,还是因为他的话而开心,看着他那一身正气的为自己抱不平,怎么有种心猿意***感觉。
不过这种感觉她无从顾及,因为这都不属于她,她的目的是让时家为***妈,还有她那未成出生的孩子——陪葬。
就算背上世上所有的骂名,她也会不择手段的达到目的,因为她是林淼的女儿——时暮笙。
楼下的人们冷汗直流,其中还有一个女人流露出的不是害怕,而是十足的怒气,因为她就是顾盛凉口中骂的那个“biao子”。
她旁边的男人摸了摸她的手,表示安慰。
可是这个小动作可没有逃过顾盛凉的眼睛,他本来是懒得和时家的人说了,但是为了他的小宝贝,他还得气气他们,让他的小宝贝开心一点。
“时星啊,你那biao子在你眼底下卖***,你可能都不知道,也许可能是和你哪个兄弟有染呢,你俩的孩子还不一定是你的呢,赶紧去做下亲子鉴定吧,别等着时家的财产被外人瓜分才追悔莫及。”
这句话说出口,时家的人除了时星根本就不惊讶,那女人和时星的二弟有染,还不是一两回了,而且时家人几乎都知道,只不过没有人愿意挑明罢了。
时星怒气十足的看着顾盛凉,可是自己却***为力,他只好为了保全自己的面子:“你胡说什么,我和娟儿恩爱着呢!”
现在时家的人感觉时星真可怜,不过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时星的下场是他作出来的,和别人无关。
听到这话的反应最大还属touqinga的两位了,这时候那个怒气十足的女人露出的不是生气,而是恐慌了。
还未等时家的人回过味儿来,顾盛凉便道:“今天,我来的目的就是告诉你们,你们时家可能离死不远了。”
他凌厉的目光又一次扫过时家所有人,一个不落,一个不多。
时家人听完这句话,他们始终不能平静下来,当时为非作歹,欺负时暮笙的时候,只是觉得时暮笙活该,这是时暮笙的命。
他们认为她被人冷落,欺负都是命中注定,而他们只不过是扮演了一个角色而已,可是现在命运似乎反转了,扮演王的角色变成了顾盛凉,是那个扬言要罩着时暮笙的男人。
现在报应来了,他们都慌了,时家必定是要亡的,只是分早晚罢了。
这是时暮笙对时家下的定义,时家必亡,只差火候,而这把火她要借着顾盛凉的手让它燃起来。
他丢下这句话,转身离去,楼上的她望着他离去的背影,五味杂陈,那夜,于她来说,不知是幸运还是灾难。
顾盛凉从时家走了出去,迎面迎上他的司机,他的司机朝他敬了一个礼,便道:“报告***,总统命令你前往b国进行交涉。”
顾盛凉点了点头,然后便上了车,他望着时家,望着那个房间,嘴角勾起。
时暮笙,等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