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曲辞拖着酸疼的双腿跑到了警局。
她想要知道那人究竟是不是傅听楼。
肃穆的警局门口,停着辆黑色宽大商务车,挂着三地牌照。
路曲辞只来得及看到一个俊美坚毅的侧脸,傅听楼就已经迈着长腿上车。
他被保释了。
程峰亲自带着律师来的。
路曲辞试图靠近车门,被魁梧的司机伸出手拦住,***着一口路曲辞听不太懂的粤语:请唔好埋(请不要靠近)。
路曲辞:“谢霄……”
谨小慎微的安澜连忙将路曲辞拽到一旁。
安澜已经认出来这是程峰的车。
车上,程峰神情打趣:“叫她们上车?”
傅听楼神色淡淡:“不必。”
话落,商务车绝尘而去,在仲路闹市穿梭。
见车走了,安澜这才松了一口气:“曲辞,你跟那个若爷,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
路曲辞想起很久很久以前,傅听楼也曾经问过她这个问题。
五年前路曲辞收到国外的录取通知书,知道自己很快会被送出国。
那天她穿了条五位数的米***吊带裙,出现在一破旧霉味的小旅馆,跟实习的傅听楼挤在七十四元一晚的廉价小旅馆内彻夜纵欢。
那旅馆小到放下一张床就再没有落脚的地方,没有空调,只有头顶一个粘满灰尘的塑料风扇。
路曲辞嫌脏,全程皮肤都不愿意沾床。
床边、椅子、桌边,无论怎么换位置,路曲辞只贴在他身上。
仲路的热夜里,两人汗液交融浸染。
“我要出国了。”
路曲辞跨坐在他腿上。
艳胜春花的娇美面颊上像是涂抹了这世间最***的胭脂,慵懒餍足而随意的把玩着他的身体。
傅听楼身材很好,脸长得也好,路曲辞对他在床上的表现也满意。
听到她要走,傅听楼捏哑声逼问她:“你是在,通知我?”
路小姐想了想,觉得也算是吧。
傅听楼发狠的掰着她的腿,“在你心中,我们这算是什么?我又算,什么?”
路曲辞顿了顿,娇嫩唇瓣一张一合,神情慵懒像是一只猫,回他:“算我给听楼哥哥带来快乐吧。”
她没心肝的回答,再次让傅听楼意识到,自己在她这里的身份。
跟她想起来就***两下的宠物有什么区别!
不过是她取乐的,工具。
“唔……你咬疼我了。”
大小姐不满意的开口。
可让她疼的还在后面,傅听楼跟疯了一样,弄得她特别狠。
路曲辞娇声娇气的哭,他最吃这套。
看她那么密不可分的贴在他身上哭,他最是拿她没办法。
在他心软时,路曲辞便果断趁势掌控了主动权,把握住他的命门。
压抑的、沉重的喘息在这充满三教九流又不隔音的小旅馆内响起。
路夜、汗液、喘息,还有紧密相贴的肌肤。
“听楼哥哥连叫的时候,都那么正经呢……”
路曲辞摸着他清隽的侧脸,在他唇角密密叠叠的吻着,“求我,求我的话,我才会吃掉听楼哥哥哦。”
世界黑压压,傅听楼漆黑的眸子像是入了魔,***、***。
而她是罪魁祸首。
安澜听明白了一个大概,“所以你家里人坚持要你出国念书,你们就分开了?”
路曲辞摇头,“我当时不爱念书,还是会经常逃课回国找他。”
她那时候,刚刚尝到男女之事的快乐。
她贪图那份快乐。
根本舍不得跟他就那么断了。
后来是他一句话没留下,就跑了。
酷暑当头,炽热烘烤。
路曲辞单单是在太阳下站了一会儿,汗液便顺着脖颈滑落,她看着商务车驶离的方向出神。
那个若爷,会是傅听楼吗?
——
平稳行驶的三地车牌商务车上,温度凉爽、湿度适宜。
傅听楼磕出一支香烟,骨节分明的手指在里面加入沉香烟丝,递到唇边。
程峰言语打趣:“三四天联系不上,还弄到了警局,这是滋味有多好?”
见傅听楼这般沉迷,他又动了想试试的念头。
傅听楼寡淡吐出烟圈:“阿峰,你们那种玩法,我不参与。”
贵人圈子里,***毒,实际上只有最后一项是绝对的禁区。
既然不能碰禁区,那第一项就能玩出花来。
最温和的玩法是共享女人。
这些年,程峰也知道他是洁身自好的另类,“成,你玩够之前,我唔掂佢(我不碰她)。”
话锋一转,程峰意味深长道:“左右,现在也有个玩起来不错的。”
程峰***,一向凶狠。
傅听楼侧眸望他,“内地的?”
程峰刚要回答,傅听楼的窃听蓦然响起,打破了对话。
程峰瞥了眼来电,笑的暧昧:“难怪你在会所一眼就看上了那个服务生,原来是大明星不在身边,憋坏了。”
程峰现在想来,那个服务生跟打电话的这位,是一个类型。
看来,傅听楼钟爱明艳这款的。
傅听楼淡声:“我跟雅若不是那种关系。”
小说《路曲辞傅听楼》 第5章 玩够 试读结束。